江羨昭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糾結,那種糾結恨不得將紀晏清撕碎。
江羨昭小心翼翼的抬眸看著男人立體精致的側臉,腦海中卻鬼使神差的浮現出了陸韶的側臉。
陸韶身上的松香仿佛回蕩在她的鼻尖。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江羨昭強硬的壓下去,她竟然在紀晏清懷里想起了別的男人。
為什么會這樣?
“你覺得陸韶這個人怎么樣?”
紀晏清開口突然把江羨昭拉回現實,這是紀晏清第二次問這個話。
上一次是在陸府門口。
但,江羨昭能敏銳的感覺到,紀晏清問這話時和上次不一樣。
這次的他暴虐帶著醋意,這一次……
有點奇怪,怪到江羨昭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這種感受。
江羨昭在心中斟酌用詞,被紀晏清打斷,“怎么想的怎么說。”
“嗯……陸公子是個好人,他在竹園接應了奴。”
“哦?接應你就是好人了?”紀晏清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羨昭,嚇得江羨昭快速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你就這么跟他走了?”
又想起來什么,江羨昭再次抬頭去看紀晏清,“嗯……奴想著,若是死在竹園被人扒出身份會對主子造成威脅。”
她從紀晏清的眼中看出了復雜的神色,和他身上的別扭勁如出一轍。
“本王養了你這么久,也沒得到你一句好人的稱贊。”
“好人是說給外人聽的,您是昭昭的主子啊。”
少女湊到紀晏清懷中,輕薄的紗裙拖不住胸前的溫軟。
紀晏清眸子深了深,不動聲色的將江羨昭胸前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油嘴滑舌。”紀晏清不輕不重的評了一句,指腹抿過她的臉頰,“把臉上亂七八走的東西卸掉,和本王去找陸公子道謝。”
“對了,一會兒別掉鏈子。”
找陸公子道謝……
江羨昭呆愣木訥的看了眼紀晏清。
在福源酒樓后院這種花柳地,紀晏清帶著她去見一個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