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不讓侍女服侍的原因。
江羨昭走進浴桶沐浴,紛紛擾擾的花瓣遮住女子的胴體。
“汀蘭,你把王爺賜給我的香膏送進來。”
“是,昭昭姑娘。”
汀蘭的腳步聲去而復返,她沒有進來,站在外面喊道,“香膏已經用完了,奴婢派小丫鬟去庫房取了,姑娘稍等一會兒吧。”
“知道了。”
熱水放松著緊繃的肌肉,也放松著她的神經。
神書就擺在不遠處的置物架上,被長衫遮住,她的思緒翻飛,困頓迷茫上頭,擾的她來了睡意。
門外傳來腳步聲。
江羨昭以為是汀蘭來送香膏,便沒在意。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江羨昭聽出來這不是女人的腳步聲。
但來不及了,等她反應過來時,紀宴清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江羨昭赤身裸體坐在浴桶里,就算有花瓣遮掩,也羞憤的臉色漲紅,黑白分明的眸子慌亂的躲閃著。
“王……王爺……”
紀宴清掃了一眼少女,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他悶哼一聲,“受傷了?”
“嗯……小傷,不礙事的。”
紀宴清不喜歡她的身上有疤痕,那香膏是上好的傷藥,用了數不清的名貴藥材。為了掩人耳目才叫的香膏。
紀宴清皺了皺眉,渾身壓抑著暴戾和不爽。
他冷聲道:“為什么不早說?我看看!”
“不礙事的,王爺,奴在沐浴……不方便。”
第二次被江羨昭忤逆,紀宴清渾身的氣壓低了下來。
“昭昭出門待了十幾天,翅膀硬了。”
江羨昭垂著眸子一動不動,她本就生的美極了,纖長濃密的睫毛因為緊張不安微微顫抖著,白皙的小臉上染著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