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庸醫(yī),干死這些沒用的廢物。”
“生命體征沒了,就是死了。”
“還有體溫就是沒涼透。”
“操踏馬,意思是說人剛死,尸體還熱著。”
……
金城國立大學(xué)操場上,楊林望著旁邊人文職業(yè)學(xué)校的方向,眼眶里淚水打轉(zhuǎn),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
“他說要憋一坨大的,結(jié)果拉一褲兜子稀的?”
“就一小屁民,他那么拼干啥,有爸養(yǎng)還是要娃養(yǎng)。”
楊林望著前方高墻后的一片隔離樹,樹后面就是張攀所在的學(xué)校操場。
楊林轉(zhuǎn)頭望向旁邊一名女生,“上次他說掙錢了,想請你吃飯,感謝你借他的錢,順便把欠你的一千五百八十六塊還了。”
這名女生靜靜站在,仿佛一切都與她沒有關(guān)系。
只是微風(fēng)揚起披散的長發(fā),吹起淡藍色碎花裙,讓她的靜默多了幾分凌亂。
楊林見女生沒反應(yīng),只能繼續(xù)抱怨。
“他死的時候,還讓我替他還債,我上哪里找他賬號啊。”
女子依舊沉默不語。
“班長,張攀讓燒幾個大胸美女……”
楊林說道這里,視線停留在女人胸部,“要不按你模樣定做吧,雖然你不大……”
“但張攀一定喜歡。”
女生終于開口說話了,“按安可晴做吧,他喜歡那樣的。”
楊林搖頭,“還是按你做吧,他肯定更想要你的。”
女子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有女朋友。”
楊林偷偷看了女子一眼,心一橫,“瑪?shù)拢妓懒耍疫€替他藏個屁。”
“他說他配不上你,如果跟你在一起做那事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在褻瀆神靈。”
“你帶他做兼職,撿瓶子,其實我們都很清楚以你的家境,絕不可能去做兼職,更不可能撿瓶子。”
楊林眼里的淚水終于忍不住,他低聲罵了一句操。
“他比誰都清楚,可那個中二病非說什么純潔的人不能被玷污。”
“班長,我按你定做紙人啊,我這次大方點,給他花最后一筆錢,保證燒過去后,他能高興的活過來。”
女子沒有回答,只是轉(zhuǎn)過去一步步?jīng)]入人群中。
“班長,我當你同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