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說真的,他都這樣了,工作丟了,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樣呢。你你想不想離婚?趁現在,趕緊甩了他!以你的條件,找個比他強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離婚?”徐慕婉被這個詞問得愣住了。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無名指上的婚戒。
離婚?在許宴“落難”的時候離婚?
那她成什么人了?
親朋好友會怎么看她?
她苦心經營的“清純善良”、“重情重義”的人設不就崩塌了嗎?
而且,想到許宴那張臉,她心里竟有一絲不舍。
她害怕失去這個雖然現在“沒用”了,但畢竟供養了她五年、對她幾乎有求必應的男人。
“不,我不想離婚。”徐慕婉的聲音帶著猶豫和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茫然,“他他現在是最難的時候我要是走了,別人會怎么說我?而且,而且”
她努力給自己找著理由:“我想,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幫幫他?我們一起渡過這個難關。”
電話那頭的林晚晚顯然對這個回答非常意外,沉默了好幾秒,才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反問道:“幫他?你怎么幫?婉婉,你都五年沒工作了!與社會脫節了!你去哪里找工作?你能干什么?別開玩笑了!你現在自身都難保!”
徐慕婉被問住了,是啊,她能干什么?
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精心保養、不沾陽春水的雙手,腦子一片空白。
就在她陷入更深的無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