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完后坐下,酒宴繼續(xù)。
接下來是張勝,柴裕面不改色地喝了。
他發(fā)覺這幅身體不懼飲酒,他自己本身酒量就很大,想灌酒,誰怕誰。
醉酒的感覺他又不是不知道,大不了到時候裝醉。在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古代他是不會讓自己真的喝醉。
接下來,作為本次請宴的主人,徐世子開始按照正常的規(guī)矩,大家一一敬酒。
徐世子敬完是石崇和張勝,柴裕來者不拒,開懷暢飲。
第三壇喝完,張勝最先撐不住,臉色慘白,頭一點一點,一會兒嚷嚷著去打馬球,一會兒嚷嚷著去春月樓聽曲。
柴裕也覺得差不多了,裝作眼神發(fā)直,反應(yīng)遲鈍。
趙王見狀,端起酒杯,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九弟,父皇龍體康復(fù),可喜可賀,這一杯,祝父皇千秋鼎盛。來,九弟,咱們兄弟共飲此杯。”
柴裕瞇著眼,假裝努力地扯出笑臉:“祝父皇千秋鼎盛,干。”
趙王又倒了一杯,笑道:“太子哥代父皇受過,受委屈了。這一杯,愿五哥經(jīng)過此事,能夠痛改前非,干杯。”
老五前幾天去皇子居欺負小九,這不是秘密,看小九今日是個什么態(tài)度。
柴裕笑了一下,又板起臉:“七哥,這杯小弟不喝。這次父皇生病,都是老五的錯。
前些日子,老五還到皇子居欺負小弟。哪像七哥,帶小弟赴宴,還帶小弟認識新朋友。
七哥,你不知道吧,小弟力氣很大的。你帶我去找他,咱們兄弟揍他去。我抓住他,七哥你扇他,給父皇出出氣。”
趙王笑的更深了:“九弟莫胡說,再怎么說,他也是咱們五哥。他做錯事,自有父皇教訓(xùn),母后和太子也會訓(xùn)誡。”
“母后和太子的訓(xùn)誡,老五才不會聽。”
柴裕滿臉不高興:“七哥,莫不是你怕他?小弟力氣大,不怕。那些護衛(wèi)交給我,你只管揍他就行。”
趙王臉上僵了一下,又恢復(fù)笑容:“五哥傷勢未愈,咱們兄弟現(xiàn)在去找他,勝之不武。來,再飲一杯,祝大周江山永固。”
柴裕端起酒杯,一邊晃,一邊笑道:“七哥說得對,等他好了咱們再去收拾他。這個人渣,敗壞咱兄弟的名聲。”
趙王笑著勸道:“九弟可不能這么說。再如何,他也是母后的親兒子,太子哥的胞弟。”
柴裕使勁皺著眉,盯著趙王看了下,壓低聲音擠眉弄眼:“七哥,你是不是對母后和太子不滿?”
“九弟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