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知道后,為了讓曲道勛找點兒樂子,哪怕從此以后成了個紈绔,只要能活著,便從從妓院里立刻買了兩個妓子回家。
從前曲道勛屋里干凈,身邊無人,也都是他們的母親想教個干凈的兒子出來。
如今為了將曲道勛扳回正途,她將那些鶯鶯燕燕整日地往兒子房里塞。
只是曲家人都不知道的是,曲道勛根本看不上那些妓子,也看不上被塞進房中的通房。
而他卻在陰差陽錯偶然之下,和長嫂有了茍合。
不過,又怎么會陰差陽錯呢?
李卿落也只不過讓德叔想法子用錢收買了曲道勛院子里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丫頭。
原本,她只是想讓那丫頭將一些俊秀的小廝引入曲道勛的房里。
既然他都嘗過那滋味,食髓知味了,又怎能輕易忘記呢?
她是存心想讓曲道勛徹底廢了的。
一個家要爛起來,就要從爺們兒開始。
誰知道,那日曲道勛在俊秀小廝和通房的互相拉扯中,慌張之下竟然杵著拐杖狼狽地逃走。
可他已經(jīng)喝了暖情酒。
他逃到兄長的院子那邊,和正捧著灌了水的陶罐的長嫂撞了一個滿懷,還摔在了地上。
曲道勛身上的衣衫都濕透了。
被長嫂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她本該驚慌失措地逃走,卻鬼使神差地讓曲道勛去院子里歇歇
長嫂雙頰緋紅,胸口狂跳。
世上無人知曉,她早已寂寞太久了。
夫君曲道元整日忙于刑部公事,三天兩頭不著家,十天半月不會踏進她的房中半步,對閨房之事更是極為冷淡。
而這長嫂表面賢淑端莊,但實則內(nèi)心孤寂不已,早就被曲家極致壓抑的生活給逼得快要枯萎。
所以,當(dāng)一點漣漪泛起之時,她竟然有些無法自控的做出了這出格的行徑。
長嫂差人去曲道勛那邊取來衣服。
曲道勛渾身狼狽,也知避嫌的躲去了柴房。
長嫂托口說怕他尷尬,將下人都給遣走,自己親手送上干凈的衣物。
素手伸進屋里,曲道勛恰在這時受藥物所控,已經(jīng)無法自制,握住那潔白素手一把將其扯入屋內(nèi)。
那日稀里糊涂,在柴房里就成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