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借著這個苗頭,對張攀的攻擊再次席卷全網。
說他浪費事物,說他立窮人人設,說他欺世盜名,說他偽君子。
還有人說他是窮怕了,現在有錢就開始飄開始變壞,張攀這種人就是骨子里的壞,遲早會變成社會害蟲。
各種攻擊滿天飛,還有人說他上學那會去女生廁所偷窺,去超市偷東西。
還有人把他在酒店三天沒出門的事,扒出來繼續說,說張攀是個淫蟲好色成癮,無女不歡。
“兄弟,這次你麻煩大了。”
楊林打電話過來,語氣顫顫巍巍的,“這他媽是有人故意黑你,想讓你陷入自證的陷進。”
“這些事根本沒辦法反駁,也沒辦法證明。”
“只有天知道你去沒去過女生廁所偷窺,耶穌來了也沒辦法為你證明。”
張攀想了想,小聲說道,“廁所我肯定沒去過,那太他媽臭了。”
“其實有一段時間,我想特別想去女澡堂子看看。”
“日尼……”電話那頭把一個媽字生生憋回去。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胡逼逼,出大事了,這會毀了你的。”
張攀沒多想,甚至不是很在意,“沒影響,大不了和以前一樣擺爛躺平唄。”
“躺平是我的人生目標,再說了不就是被罵,我早習慣了。”
“上學那會學校里誰丟東西,都以為是老子拿的,就因為我是孤兒。覺得我沒有肯定會去偷,這種事我要是理他們,我是他們養的。”
“行了行了,不說了,我要把這個娃娃處理掉,要是讓班長知道真能用,死定了。”
張攀掛斷楊林電話,依依不舍看向人偶娃娃。
要不要用一次?
就一次。
直接扔了多浪浪。
浪費是可恥的。
這可是女神啊,男人一輩子有幾次機會能接觸到女神。
那怕是人偶娃娃。
張攀眼神越來越迷蒙,呼吸逐漸急促,鬼使神差走向床邊的羅白芷人偶。
一次。
就一次。
我保證處理之后不再用。
張攀把網上對自己的抹黑,忘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