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晴說話的意思,她好像很不服氣。
方星桐被許晴說的話給逗笑了,忍不住說:“許晴,你是把我當競爭對手了嗎?還下一次。”
“別以為厲硯之娶了你就能橫著走了,厲家最注重的是傳承,我看你就是個不安于現狀的,你想往上爬,那就注定會失去很多東西。”
“你信不信,一年之內,要是懷不了孕,生不出孩子,你就會被趕出厲家!”
“這是我們小夫妻之間的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方星桐皮笑肉不笑地說。
許晴氣得牙癢癢的,剛要還嘴,就見鐘承走過來。
鐘承看到許晴和方星桐站在門口,他不由得詢問:“你們兩個不上班,站在這做什么?”
“鐘局,許晴有話要跟你說。”方星桐目光落在許晴的身上。
許晴咬緊牙根,她對鐘承說。
“鐘局,昨天活動的事,是我的錯。”許晴垂眸,看上去別提有多委屈。
“講重點。”方星桐可不想聽許晴說那些廢話。
許晴這么高傲的一個人,想要她妥協,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她憤恨地看方星桐一眼后說:“我想出風頭,所以陳樂軒認錯人的時候,我沒有開口解釋。”
“后面她提出要畫畫來證明,我不會畫畫,所以才用錘頭把自己的手給打斷了。”
“你對自己還真夠狠的。”鐘承都無語了。“這件事我已經上報到省里了,過兩天對你的處罰就會下來。”
“你不是我們單位的員工,我管不了你,但以后你絕對沒有機會再再參加兩個單位合作的活動了,希望通過這件事,你能引以為戒,改過自新。”
許晴畢竟不是文聯的員工,鐘承的手也伸不到那么遠。
“我知道了。”許晴頭壓得更低了。
“檢討拿回去,不記大過了。”
本來方星桐這事,還得記大過,但許晴都過來澄清了,肯定不能讓方星桐背鍋。
方星桐把檢討拿回來,揚起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許晴則攥緊雙手,眼神仇恨地看著她。
忽然一聲不吭,扭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