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啊!
與此同時。
上清峰腳。
瘟癀山。
此地終年毒瘴彌漫,草木枯朽,生靈絕跡。
呂岳高坐主位,嘴角掛著陰冷笑意。
“玄都啊玄都,你以為不給我煉制丹藥,我便得不到?”
“笑話!”
“你的丹藥我不敢搶,童子的便搶不得?”
呂岳眼中玩味十足。
昔年,被玄都羞辱的場景歷歷在目,令他不得忘懷。
一個先天人族,真以為拜入了上清一脈,就是三教首徒了?
論資歷,論跟腳,論修為,玄都哪一點能比得上他呂岳?
下方幾名截教弟子紛紛附和:“師兄英明!那玄都不過仗著太清圣人威名,實則不堪一擊!”
“就是!區(qū)區(qū)天仙,也配稱三教首徒?”
呂岳聞言,笑意更濃。
話雖如此。
可玄都好歹是三教首徒,太清圣人親傳弟子。
他尚不過截教記名弟子。
身份地位之上,二者差距不可謂不大。
玄都對標的,可是截教四大親傳。
就算玄都落單。
自己也不敢去搶玄都的丹藥。
但金銀童子就不一樣了。
圣人童子?
搶了就搶了。
能如何?
他們老爺是太清,那呂岳師尊還是上清通天呢!
故此,呂岳才肆無忌憚。
然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