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父親帶著我逃離了血亂域,一年后,我覺醒出了絕靈媚體,體質之強甚至還在母親之上。
在我十八歲那一年,父親將一切都告訴了我。
父親的內心極其矛盾,他一方面不希望我遭受絕靈媚體的折磨和反噬,一方面又不希望我與他人雙修。
因為這種體質萬一被人發現極有可能會被抓去當做爐鼎,任人采擷,最后的下場一般都十分凄慘。
父親讓我自己選擇自己的命運,可他又無時無刻不在影響我。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我只是覺得自己的體質若是不被他人知曉,至少我和父親不會陷入危險之中。”
白清沅的想法倒是很簡單,只是想保護父親而已。
“白小姐,既然如此你父親又為何要將我抓來?”
“前段時間,絕靈媚體反噬,我險些身死,而下一次反噬應該就是我身死之時。
我有時想著或許我死了父親會活得輕松一些,可父親卻并不愿意。
只要我和男子雙修,絕靈媚體的狀況就能得到緩解,自然也就能活下去。”
“白小姐,那你怎么想?”徐無缺的語氣十分平靜。
他倒是不同情白清沅,爐鼎在修煉界十分常見。
修煉之人對于大道和永生的追求是無比瘋狂的,境界越高往往越是瘋狂,為了這個目的大多數修煉者都愿意不擇手段。
別說只是利用爐鼎,就連煉化一方世界無數生靈都大有人在,這種事他見得太多了。
白清沅突然抬起頭看向徐無缺的眼睛,道:“無缺,你要了我吧,我,我不想死。”
她為了父親的安危愿意去死,可她自身真的想死嗎?
活下去,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
她不斷向徐無缺靠近,而徐無缺則是無比平靜的看著她,魅惑誘人的臉頰對徐無缺仿佛沒有任何作用。
“白小姐,坦白說你的美色和體質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吸引力和價值。”
聞言白清沅突然一滯,徐無缺繼續道:“很感謝你能告訴我這些,不過我對于你的秘密同樣不感興趣。
我不會泄露你的秘密,你想活命也大可去找其他人。”
“為什么?”白清沅突然有些崩潰,因為徐無缺太平靜了,她根本感受不到徐無缺有一絲一毫的悸動。
她無法理解,就算徐無缺看不上她的容貌。
可她不信她的體質會對徐無缺沒有絲毫吸引力和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