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
因為我知道,這只是傅家的“棄車保帥”之計。
真正的主謀,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6
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幾個人。
氣氛,比剛才更加壓抑。
傅振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地看著李叔叔和我。
“李首長,洛小姐,罪魁禍首已經處理了,您看,這件事是不是可以……”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李叔叔冰冷的眼神給打了回去。
“傅董事長。”
李叔叔緩緩開口。
“你是不是覺得,把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推出去,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傅振華的心,咯噔一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叔叔步步緊逼。
“你的兒子,傅言洲,在這件事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是他,輕描淡寫地說元帥只是一條狗,縱容這個女人行兇,還為她百般辯護,甚至在我表明身份后,還敢叫囂著要賠償。”
“傅振華,你告訴我,你的兒子,是不是主犯?”
傅振華的冷汗,流得更兇了。
他張了張嘴,想為兒子辯解,卻發現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傅言洲早已嚇得癱軟在地,面如土色。
他終于明白,他引以為傲的家世,他無往不利的金錢,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文不值。
“我……”
傅振華艱難地開口。
就在這時,別墅外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聲音越來越近,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很快,一隊穿著糾察制服的軍人,出現在了門口。
為首的,是一名面容冷峻的上校。
他走到李叔叔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報告首長!東南戰區糾察隊奉命前來處理,請指示!”
李叔叔點了點頭,指著傅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