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厲梟回了兩個字:“過來。”
黎墨白把楚禾抱進最前面指揮官的休息艙。
他們的座椅不僅寬敞,還是躺式的。
厲梟的視線在楚禾手指上停了一瞬,這是黎墨白父親祖傳的戒指。
待黎墨白脫掉她外套,她頸部的紅痕令厲梟手指驟然蜷起。
“任務危險,需要保持良好身體狀態,她沒有分寸,你還不知道嗎,怎么弄成這樣?”
“不是,”黎墨白頂著艙中其他幾個人若有似無的視線,低頭道,“姐姐只是給我做疏導?!?/p>
厲梟不由松下一口氣。
黎墨白把熊貓留下。
“她抱著東西才能睡安穩。”
厲梟:“……”
飛船平穩飛馳,厲梟突然從假寐中睜眼,去翻行李。
找出一管藥膏,他拉上簾子,解楚禾身上的衣衫。
后背還好,他越涂前面臉色越難看,手不自主加重。
“唔~”指下的女子出聲。
貓叫似的。
厲梟連忙捂住她的嘴。
她皺著眉無意識咬他手指,不滿地“嗯”了一聲。
厲梟看了眼簾子外,不容分說把人往懷里塞,語氣生硬:“好了,不涂了?!?/p>
快速給她整理好衣服,厲梟一臉冷硬地拉開簾子出來。
“厲指揮官,你道德點?!?/p>
黎尤恩半掀開眼罩揶揄。
“我在給她涂藥。”
厲梟青筋直跳,一把又給她拉上簾子。
“嬌氣?!?/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