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護手膏。”
駱峋握住她:“是何樣?”
檻兒:“粉彩罐子便是。”
駱峋起身就去了,他功夫好,地上又鋪著氈墊,行動間當真半點聲音都沒有。
回來見帳中之人在看著他笑,那笑里似是有嬌羞甜蜜,還夾雜著一絲別的。
駱峋一下子就想到了不久前。
他們早先分明這樣有過一次,當時她好像沒這樣過,為何這回神色如此駭然?
駱峋不甚明白,也有些赧然。
明明早先說過不能只顧自己快活的,哪知還是食言了,也是今日補了兩頓……
沒好意思再想,太子爺將護手膏給檻兒,撿起地上的寢衣又像貓一樣進了浴間。
殊不知檻兒不久前雖確實被他身上的溫度和……給嚇到了,但剛剛她想的不是那個。
檻兒想的是上輩子太子雖在床榻上難免有孟浪的時候,卻沒有哪次像今晚這樣。
憋悶急躁,又拼命克制。
然而沒克制住。
和他平時,以及前幾次行那事時的樣子差太多,和上輩子也截然不同。
檻兒忍不住便有些失笑。
半刻鐘后,駱峋換了身寢衣從浴間出來。
重新躺下檻兒都昏昏欲睡了,身后抱著她的人忽然低低道:“下不為例。”
頓了一下。
“等你生產坐完月子,孤、補償你。”
怎么補償?
這事還能補償?
檻兒:“……”
檻兒拿腳沒什么力道地戳了他一下,駱峋蜷腿拿腳壓著她的腳蹭了蹭。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