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日,明日你賜些賞過去,順便讓其他人知道這事,太子的頭一個子嗣,誰敢動旁的心思,朕摘了他腦袋!”
連著兩天一夜沒睡。
駱峋這一覺難得睡得很沉,若非要去工部上值,他覺得自己還能再睡上大半天。
可惜,還沒到休沐的時候。
屋中掌起了燈,懷里人睡得正酣。
駱峋動作輕緩地半撐起身子,徐徐將自己的胳膊從檻兒的頸間抽出。
感覺到檻兒后頸的汗意,他拿帕子給她擦了擦,又將搭在她腰上的薄毯扯了扯。
天熱,她現在夜里都不穿小衣了。
薄如蟬翼的淡青色綾紗寢衣貼著玲瓏有致的身子,其下白皙瑩潤的肌膚若隱若現,猶可見身前豐腴似雪兔銜桃。
駱峋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在掌燈的情況下窺見到如此美景。
前些日子忙,來她這里也并未行事,自然未曾真正目睹此番美景之真容。
如今她有孕,駱峋更不可能有別的想法。
在檻兒紅潤的面頰上輕碰了碰,他忽視腰腹之下熟悉的異樣翻身下榻。
檻兒醒來時天已大亮。
不用去請安,她樂得清閑。
用了早膳趁清晨涼爽,她去后面小花園逛了逛,回來時在院門口碰上了龐嬤嬤。
所以說,這人的際遇有時還真說不準。
誰能想到曾經畏畏縮縮在后院做雜役,誰都能上去踩一腳罵一嘴的低等奴才,如今卻是如此得太子的青睞呢。
連有孕在身,都能讓太子留宿。
反正龐嬤嬤當初是沒想到。
不過,她也沒因此就上趕著奉承檻兒。
妾終歸是妾。
奴才出身的妾就只是個暖床玩意兒,再是有寵也越不過她家主子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
龐嬤嬤進院給檻兒送賞時看似態度恭敬,實則字里行間帶著一絲倨傲。
只到底是管事嬤嬤,做起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明面上叫人挑不出錯。
檻兒便笑著配合對方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