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入住了東宮,就一定能坐上那個位置。
也因此。
這些年來信王一直還存著奪嫡之心,期間自然免不得和睿王斗上幾個回合。
如今生死攸關。
聽睿王硬將罪名扣到自己頭上。
本就心虛的信王竟是連往日的風度都顧不得了,直接和睿王對罵了起來。
“你自己道貌岸然,荒淫無恥染了臟病卻要賴到我頭上,我倒想問證據呢?!你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坑害的你!
再者靜妃娘娘說了是你與睿王妃一同逼迫于她,你告訴我我要怎么才能做到同時控制你夫妻二人的言行?!”
“還道你不行欺男霸女之事,簡直笑話!”
睿王:“你!”
“都給朕閉嘴!”
元隆帝轉身抄起案桌上的茶盞摜在地上。
頓時,除了太子。
信王等人紛紛跪伏在地。
元隆帝恨鐵不成鋼地指著面前的一眾兒子,喘著粗氣:“好,好得很!你們……”
這時,殿中忽地響起一聲輕笑。
竟是先前不管怎么審訊都不曾開口的刺客,不知因何突然笑出了聲。
元隆帝瞪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老糊涂,笑你自以為是。”
北鎮撫司掌刑的人立時要讓其閉嘴,被元隆帝抬手制止了:“讓他說!”
刺客竟就真說了。
“自以為是,以為坐在龍椅上就能天下之事皆為你掌控,以為下面人高呼幾聲萬歲英明你就真的英明了。
可惜,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齊家不善談何治國,若往后之國君都是你這樣的。”
“大靖,必亡!”
“放肆!”秦維翰怒喝。
掌刑的人揚鞭狠甩在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