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棧回憶起當時,劉夫人解釋得很牽強,但隱歌似乎是信了一樣,沒有推開后院的門。
“哎呀!”
蘇棧剛說完,隱歌回頭又敲了一下。
“又怎么了!”
“斷案‘五聽’,給我復述一遍。”
“辭聽,色聽,氣聽,耳聽,目聽。”
“察微知著,以物證心,你可記得?”隱歌一句一句地追問。
“你到底想說什么?”蘇棧問。
他不是斷案的材料,跟著隱歌學了幾天,隱歌理論加實戰沒少給他灌輸斷案知識,可蘇棧依然抓不到關鍵。
隱歌無奈地看了看蘇棧,放棄了想要再彈他一次的念頭,解釋道。
“方才敲門時,劉夫人的聲音很小,我本以為是從床上下來,可打扮精細,臉上的妝容最少也要花上一個時辰。”
“所以,那層聲音的隔閡感,是因為她一開始,就在后院。”
“但是她卻不讓你去看后院?”
就算蘇棧再怎么遲鈍,也明白了隱歌話里的意思。
“還有一點,方才她開門前講的第一句話,才是最可疑的地方。”隱歌說。
“第一句話……不就是一句問候語嗎?”
“大人稍后……”
“她都沒看到我們的人,怎么就叫我們大人?”
………
劉硯修肯定已經回過劉家了,目的很明確,就是地底的那一大片空間。
說不定,方才他就藏在后院。
劉夫人畢竟是一介平民,面對隱歌和蘇棧終究是不能天衣無縫地掩蓋過去。
但當場將他抓住并沒有多大用處,劉硯修和背后之人一定有更大的陰謀,要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這些是蘇棧的猜測,隱歌聽后也點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