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世界的修行歷史久遠,自創誕生的奇術極多,能力詭譎防不勝防,若是掌握幾門奇術,便能掌控戰斗的主動權,出其不意。
凌天城的修士實力,擺在明面上的只是冰山一角,趙煊赫這一句重重有賞,不知道逼出了多少隱藏的修士。
想要在這里保全自身,不能單憑巡天司的身份保護,必須要盡快的提升實力。
同時,他也對著黑棺中怨靈的上限有了新的認知。
通過自己對其的絕對掌控,竟能在原有基礎上發掘一些新的能力用法,可謂是意外收獲。
正思索著,嘶啦嘶啦的劃痕聲將蘇棧拉了回來,小瑞已經將盤底劃拉干凈,眼見沒有東西可吃了,拿起盤子一溜小跑也進了廚房。
“呵呵”蘇棧也笑笑,拿起最后一個盤子跟了進去。
凌天城,鴻儀宅。
鎏金匾額伴著朱漆的石獅,檐鈴驚鶴,漢白玉階雕刻著寸寸蓮花。
人們都說,趙知白趙大人人如其名,一身清廉知曉黑白,是為政為民的好官,家門每日前來仰慕的人不在少數,不過很少有人能看到鴻儀宅的大門打開。
趙大人操心大事無暇顧及這些,真當是一心為民吶。
原本是市井小廝的傳言,卻逐漸在凌天城廣為流傳,做足了趙知白的名氣。
“父親。”
“都說了做事要低調謙遜,此番游玩,可是給我好生事端。”
趙知白身穿緋色錦袍,端坐在廳前的紅木椅上,順著三縷長須,眉宇間透露出朝堂的威嚴之氣。
“孩兒知錯,只是蘇棧對孩兒出手,孩兒迫不得已罷了。”
趙煊赫作揖低頭,沉聲道。
“要不是我給了你不少靈器,恐怕是難逃此劫!”趙知白抖了抖長袖走下來,一臉擔心的拍了拍趙煊赫的右臂。
“我給你叫了郎中擦藥,先回去靜養幾天,蘇棧竟然敢對你出手,即便有判命護著,為父也定將他帶到你面前!”
趙知白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待到趙煊赫回到自己的房間,又把一個人召了上來。
“蘇棧這人,現在在你們巡天司?”
看著底下那人,趙知白的眼中完全沒有了方才的慈愛,陰沉的讓人捉摸不透。
“能不能找個機會,把他帶來?”
“難,”那人說,“蘇棧在隱歌手下,還有判命撐腰,現在沒人敢動他。”
“呵呵”趙知白轉了轉手中的玉杯,“動他難,動他手底下內個孩子還不簡單嗎。”
“我記得有個叫劉硯修的,是不是在你們巡天司里關著。”
底下那人聽到這個名字,眼神一閃,明白了什么。
“大人,您是說隱歌在劉家認的那個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