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哥,實在撐不住了,我得先睡了。」許舟困得已經睜不開眼。
陪著喝了一晚的酒,越到后面越覺得陸硯心不在焉。
姚洛洛打來電話,溫柔地噓寒問暖。
「阿硯,還沒睡嗎?我好想你,想過去看看你。」
陸硯拿著酒杯,拒絕道:「許舟他們陪我喝酒,這是我最后的單身夜派對。乖,聽話,先睡吧!」
姚洛洛又撒了會兒嬌,訕訕地掛了電話。
許舟湊到江遠身邊,小聲嘀咕:「硯哥怎么回事,頭一次聽說訂了婚的人還過單身派對的。」
江遠轉動著手里的酒杯,長長地嘆了口氣。
「什么單身派對,等人呢!這么明顯看不出來?」
按照以往,蘇冉那脾氣一上來,早就沖過來了。
這會兒都沒來,事情有點不妙。
「要不要我給蘇冉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兒?」江遠說道。
陸硯起身去了窗邊,沒有拒絕:「隨你的便。」
江遠先打電話到警察局,說蘇冉天黑的時候就走了。
蘇冉的電話更是打不通。
陸硯打過去,這才發現自己被拉黑了,還有江遠許舟他們。
「硯哥,看樣子蘇冉她這回真生氣了。」許舟說道。
「蘇冉不是安生的主兒,這次會不會跟你玩真的?你把人家弄進局子里,還跟別人訂了婚,有點過了。」江遠一整晚都想說,現在終于說出來了。
江遠他們也幫著打電話給蘇冉的朋友,結果都沒有她的消息。
一向好脾氣的陸硯罕見地發了瘋,踹翻了茶幾,摔了酒瓶,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他從來都沒想過蘇冉會離開。
她就像條小尾巴一樣,跟著他,纏著他。
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兩家人也早已默許。
至于姚洛洛,她越欺負,他越要護著。
護到最后,已經理不出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猩紅著雙眼呢喃:「她一定是吃醋了,故意和我賭氣,氣消了就會回來,一定是的。」
以前,在姚洛洛之前,她也吵過鬧過。
只要耐著性子哄一哄,她就會原諒,對他比之前還要好。
可他不知道,蘇冉不是和他賭氣逃跑,而是真的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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