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人有一兩個通房小妾,那都是常事,若只為了狎妓一事退親,才真是滑稽。”
江芍后槽牙磨得咯咯作響,聽著后座的人議論,眼眸垂下,落在下酒的花生上。
她從里面捏了幾枚,甚至都不必回頭,便精準的將這幾枚花生,砸在了那三個男子的后頸上。
“什么人!”
那幾人站起來,怒喝了一聲,江芍依舊四平八穩的坐著,在喝酒。
“小二,你們店里究竟是怎么做生意的?本公子居然能在你們店里挨打!”
另一人朝著店小二吵吵嚷嚷,店小二自然也無法解決,只得賠禮道歉。
“幾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這花生,小的實在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不若如此,這酒錢為您免了,消消氣。”
其實方才店小二也早就聽不下去,這群人議論只是礙于身份,自然也不能去驅趕。
三人聞言,這才作罷,往外走去。
江芍便在此時站了起來,又抓了三粒花生,朝著那幾人甩了過去。
隨著幾聲痛呼,幾人齊齊回頭,便看到了還尚未收回手的江芍。
“你這女人,好生霸道!原本我們無怨無仇,怎的對我們下這樣的黑手?”
其中一人見她手里抱著劍,也不敢招惹語氣,聽著似乎很強硬,卻也只是外強中干。
江芍問:“我與你們無怨無仇,你們尚且覺得,我與你們動手是莫名其妙,那你們與那陳家小姐,究竟是有何仇怨?要在外如此詆毀?”
三人面面相覷,終究其中一人還是不愿落了下風,嘴硬說道:“原本此事就蹊蹺,難道不許旁人論說論說了嗎?”
“蹊蹺?”江芍冷笑,“就算真存疑,自有京兆尹來解決此事,又與你們何干?”
她往前兩步,上次是在對那三個人說,實際上是在警告所有人。
“若此后,再讓我聽到這樣子抹黑的言論出現,就休怪我不客氣!”她說完之后,放下了幾粒碎銀子,便直接離開。
那三人見著她如此氣焰,自然也不敢多說。
就只是欺軟怕硬罷了。
江芍快慪死了,早知道就不用這么極端的方式對付宋彥恒了,沒有想到,居然被反將一軍,反而將蓮兒牽扯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