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發(fā)消息的不是季哥,但能天天見季哥,是江城大人物。
林妙兒踱步走來,從一名青年手中接過刀,后者低頭弓腰,不敢對視。
“我說過,我認識季伯常。”
林妙兒拎著刀,逼近戚山。
戚山瞳孔猛顫,如墮冰窖。
他知道季哥說的那個不該惹的人,是誰了…
“你到底是誰?。俊逼萆降秃穑壑袑憹M不甘。
他知道求饒已經(jīng)沒有意義。
林妙兒走近,渾身戾氣橫生,眼底閃過歷經(jīng)滄桑的絕情:“我叫…”
戚山探頭,想聽清楚。
撲哧!
林妙兒捅了他一刀。
不像捅姜珊,這一刀,她捅的很深。
“我說了,你也不認識?!?/p>
撲哧!
林妙兒仿佛在泄憤,第二刀,捅的更深。
“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撲哧!
林妙兒拔出染血的刀,又捅了一刀。
她嗓音嘶啞,冷入骨髓,臉上瞧不出半點波瀾:“季伯常七年前摸了我養(yǎng)的貓,我剁了他兩根手指?!?/p>
戚山瞳孔猛烈收縮,身軀不受控的痙攣,口鼻涌出鮮血。
“原來…你是她…”
戚山終于明白為什么下令收拾鄭強的是季哥,倒戈殺自己的,也是他。
如果她是那個女人,那一切都合理了。
季伯常只是摸她貓,都會被剁手。
自己差點打死她能豁出性命保護的男人,那死的就不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