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小五才趕了回來,指著向南說道:“我跟你說昂,今天事兒辦成了,你是我南哥。事兒要砸了,我就特么一墊炮給你干冒險島里闖關去!”
“那你看,我五哥為了這塊地,雞兒梆硬了一晚上,嘴巴還腫了,我要不成那能行嗎?”
向南說著端起酒杯:“啥也別說了,從此以后,左手片刀,右手沙噴,我為五哥戰今生!”
“可滾你爹籃子的吧!他媽戰來戰去的,你特么戰我頭頂上去了,你這叫特么戰今生?真拿你五哥當禮拜天過了!”
“你看你一天凈嘮那逼磕,就算我在上面,你在下面,那不也是你一句話,我就哭哭往上沖嗎?”
向南小脖子一梗梗,主打一個不要臉,就是哄。
“那行了,你現在去上吊吧。”
“上吊可真不行,我還得為我五哥戰今生呢!”
“去你嗎老卵,滾!”
……
最難熬的兩天就這樣過去了。
向南一伙人非常沉得住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賈鎮長打過。
在這種時候,他們絕對不能讓賈鎮長看到一點口子,不然他又覺得自己行了,事兒就不好辦了。
就算地下來之后,向南也不打算再給賈鎮長拿一分錢了。
在他看來,一個干大事兒的人,到什么時候都要有壯士斷腕的魄力,有敢于面對后果的擔當。
瞻前顧后,什么事情都想兩全,那最后換來的結果,就是一事無成,兩面不是人。
賈鎮長已經得罪死了,既然不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再修復這段關系,留那一線人情純純就是扯淡,沒有任何意義。
第三天下午,賈鎮長終于屈服了,他的聲音沙啞且疲倦,誰也不知道這兩天里,他經歷了多少次心理博弈。
“小向,你夠狠,我也是看錯了你。這個事兒我認栽了,你把錄像帶全部帶來,咱們好好談談。”
“行,一會兒我就去興隆鎮,賈鎮長,今天你可得拿出點誠意來了。我這車子往返一趟,油錢也不少啊!”
向南說完這番話,便掛掉了電話,看向了陸望舒。
看著賈鎮長總算是認清了局勢,陸望舒瞇起眼睛:“該去去,但帶子不能給他,原版跟復刻版,我和小五一人一份,誰也不敢保這老東西能不能整出狗急跳墻的景兒。這東西是我們唯一能鉗制他的手段,在地皮簽下來之前,絕對不能放手!”
“我知道。”
不用陸望舒說,向南也清楚,如果這東西讓賈鎮長給忽悠回去了,那坐牢的指定是自己。
在剛把賈鎮長得罪死的時候,向南的心中還有那么一絲膽怯,但真到了那一步,他就會為戰而戰,徹底的拋棄心中的恐懼。
上午十點鐘,向南準時出現在了賈鎮長的辦公室。
“帶子呢?”
一見到向南,賈鎮長跟惡狗撲食似的,沖上來便問。
向南壓根就沒搭理賈鎮長,徑直的坐在了上發上,小二郎腿一翹,點上了一根煙,抽了一口,這才看向了賈鎮長:“你先別說那些,合同整完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