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順的純k開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經把好看的小妹兒給歸攏干凈了,徐德明只能跟在后面吃點殘渣剩飯啥的,找來的那根本都不是妹兒,給客人當媽都快夠了。
就那相貌,那身材,跟客人說一句出臺,客人都得幾把嚇陽偉了。
徐德明沒辦法,也只能找幾個人去禍害純k的生意,先給水攪混了,然后自己再從南方那邊整點江南水鄉,咋也是比東北糧倉吃香。
結果那三個虎逼到現在都沒消息,徐德明有些不安,這會兒他左手盤個串子,右手拿著新款摩托摩拉的翻蓋手機,接受著徐海生的訓話。
只不過電話里傳來了一陣劈頭蓋臉的痛罵聲。
“艸,你個虎逼東西,沒事兒你惹人家李順干什么?人踏馬在市局都是有關系的,不然當年他給人腦袋打沒四分之一,能就在里面待三年?”
徐海生整個人都快氣完了:“你整幾個人去惹事,就能影響人家生意了?人家可是踏馬老字號,要回過頭來收拾你,你踏馬哭都沒地方哭去!”
“嗨,這你放心,我這兒三十來號兄弟呢,而且我還把滿二找來了。這次,我高低得給他們純k干了!”
徐德明一臉不以為然:“媽的,就算他李順再牛逼,老子也得在道外這一塊立個棍兒!”
他嘴里的滿二,是從西北那邊逃過來的,干的是截道的買賣。
那時候高速收費站剛剛開始實行,高速公路修繕的也少,很多超載的車輛,為了規避巨額的通行費,都會選擇走底道。
滿二發現了生財的機會,便選擇了其中一條土路,帶著幾個發小專門負責挖坑,車過來只有交錢才能把坑給填上。
結果又一次,他失手給一個打車司機打成了殘疾,其他兄弟逃的逃,被抓的被抓,他也是一路逃亡,才來到了這個地方。
“裝逼犯,你踏馬早晚挨干,我是特么不管你了,你愛特么死不死去吧!”
對面的徐海生氣急敗壞的掛掉了電話。
“你哥咋嫩瓜慫嘞?”
滿二一臉的不爽,他逃亡了小半年,手上有點錢早就敗火沒了,正想著在這個地方立棍兒呢。
這要是讓徐海生打亂了自己的計劃,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我跟你說,他們要來掏咱們,你得給我猛猛干他們!”
徐德明眨著無知的小眼睛,看著滿二那一身的腱子肉,心想他說自己當年一個人打四五個大車司機,應該不是吹牛逼的。
“打錘的事你就放心嘞,趕來就咥他嘛!”
滿二冷笑了一聲,正要再吹兩句牛逼,經理突然推門而入,臉上帶著凝重之色:“老板,他們純k來人了,帶頭的叫向南,他說替他們老板過來,請你去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