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的好意,徒兒心領(lǐng)了!”
“你我?guī)熗蕉耍橥缸樱@份情義,徒兒永世不忘!”
他搖了搖頭,目光直視清虛子帶著愕然的眼睛。
“但是,弟子絕不能走!”
“為何?”清虛子急道。
“小洛,別犯糊涂!留在這是死路一條!”
“師父,你聽我說完。”
蘇洛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一,我若現(xiàn)在跑了,師父你難辭其咎,畢竟我是你從小帶到大的徒弟。”
“以宗主的性子,遷怒于你是必然的。”
“到時候,你如何自處?”
“第二,師父你都能打聽到我拜入守陽殿、成了外門弟子,宗主的情報網(wǎng)難道比你差?”
“一封絕筆信,根本瞞不過去的,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到時候,師父你‘欺瞞仙門’的罪名就坐實了。”
“師娘和師姐都會受到牽連。”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蘇洛的語氣帶上了一絲自信和野望。
“師父,如你剛剛所說,仙門百年往癲宗派了多少細作?”
“結(jié)果全軍覆沒、一個成功的都沒有!”
“而我,是百年來第一個成功打入癲宗內(nèi)部、并且站穩(wěn)了腳跟、甚至被擢升為外門弟子的仙門細作!”
“這意味著什么?”
他的聲音微微拔高,帶著一種煽動性的力量。
“這意味著前所未有的成功!意味著巨大的功績和榮耀!”
“我是誰?我是你清虛子的徒弟、更是天道宗的弟子!”
“這份潑天的功勞砸下來,宗主會怎么想?仙尊會怎么看?”
“到時候,仙門震動、仙尊龍顏大悅!”
“你作為我的師父,教導(dǎo)有方,難道不能跟著沾光?”
“這份功勞,足以抵消你當年收留我罪過!”
“甚至…有可能讓宗主對你另眼相看!”
“你在天道宗的處境,或許就能徹底改變!”
蘇洛一口氣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清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