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逗笑,不客氣地伸進去輕輕攪弄,聽得幾聲細碎的嗚咽。
“唔,夫人。”
到這時,我恍惚明白了季行為何這些年,還在跟大嫂藕斷絲連。
原來這么刺激。
我走了神,聽到陸容澤吃痛叫了幾聲。
“你說什么?”
他面上多了幾個指甲印,虔誠吮著我的指尖。
“求……求夫人垂憐。”
我一路下滑,挑開他的衣襟。
他忍住羞澀,緊抿著唇。
“求姐姐垂憐。”
燭火下,他難受地仰頭,眼里溢滿了瀲滟水光。
比季行差多了。
還需要我來教。
“姐姐,姐姐……”
他清潤的眉眼染上殷紅,急急咬住我的唇。
“姐姐你看著我。”
但勝在年輕不是嗎?
我陷在柔軟的榻上浮浮沉沉,一夜荒唐。
一覺醒來,睜開眼,身邊一襲白蟒長袍。
季行坐在床邊,陰沉著臉死死盯著我。
“嘴唇受傷了。”
我撫上去,“嘶”了一聲。
他臉色不大好看:“怎么傷的?”
“磕到了。”
“在哪兒磕的?”他不依不饒。
我還困著,懶得理他,又悠悠閉上眼。
閉眼前,是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四周陷入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