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窗外那個方向就慢慢走了過去。
這就是吳敬之出來以后的路線。
吳秋秋趕緊跟上去。
韓韞也覺得驚奇。
吳秋秋的法子總是這么古怪,但有用。
甚至這其中的原理他都看不出來。
按理說人死如燈滅,但偏偏又能給活著的人帶來某些信息。
生命的奧妙,至今也沒有人能說得清。
有的東西就是玄之又玄。
紙人帶著吳秋秋一路向西走。
她從小就住在吳家村,對每個地方都熟悉無比。
自然也清楚此時的方向是通往后山的方向。
紙人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復刻吳敬之之前的動作。
相當于此時的紙人就是另一個吳敬之。
只看到它一直僵直地面對前方走過去。
越走越偏,越走越高。
根本不是村民平時進山的路線。
或者說不是路,全是灌木叢和碎石。
紙人的雙腿已經全部被刮壞了,走路開始一瘸一拐的。
吳秋秋稍稍瞇起了眼睛:“他到底要去哪里呢?”
眼看著都已經要走到半山腰了。
前面已經沒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