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欣見寶東暫時沒事,又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打算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咔嚓。”
一把剪刀,剪斷了寶東身上的繩子……
“糟了。多多,守好柜門,但是別接近寶東,你我是陰物,此時接近他會害了他?!?/p>
吳火火說完拖著殘缺的身體去衛(wèi)生間找文可欣。
多多有些疲累的聲音響起:“好?!?/p>
“文可欣,快點(diǎn)出來?!?/p>
一聲斥責(zé)把文可欣驚醒,她竟然靠著馬桶打了個盹。
“寶東……”吳火火剛說兩個字,文可欣就沖出了衛(wèi)生間。
然而病房里已經(jīng)沒有了寶東的身影。
柜子前,多多的身體被撕得粉碎。
“火火,他受傷了,我不敢露出本體,怕傷害他?!?/p>
多多委屈的聲音從地板傳來。
寶東受了傷本來就陽火微弱,運(yùn)勢低迷。
加上寶東天生陰陽眼陰氣重,這幾年因?yàn)殚L期有陰物與他相交,寶東更是虛弱。
多多本體若是接近寶東,恐怕會又一次給寶東帶來傷害。
那種影響,大概就是出門就被車創(chuàng)死。
多多是小孩心態(tài),想到那些后果都害怕,就任由寶東把自己撕了。
“寶東呢?”文可欣仿佛失了魂一樣。
“他穿上那雙鞋子走了?!倍喽嗾f。
文可欣腦袋一陣暈眩,再也撐不住,暈倒了過去……
樂園里,于洋洋仿佛感覺到了什么。
她虛弱地趴在地上。
“呵呵,哈哈哈哈哈……他穿上了,他穿上了那雙鞋,他要走他的黃泉路,誰也救不了他?!?/p>
吳秋秋蹲下身體,一把揪住于洋洋:“是嗎?賭一把?”
“好。我贏了你就放了我?!庇谘笱蟮?。
“笑死,那你輸了任我宰割?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任我宰割了,輸贏都沒區(qū)別。”
“但是我還是會賭,我賭寶東逢兇化吉,百歲無憂?!?/p>
吳秋秋手心拋著一枚銅錢。
看上去好像絲毫不擔(dān)心寶東的安危。
于洋洋眼神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