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不管江遇說什么,做什么,她絲毫都不會領情。
飯后,林聽帶著柚子去穿了厚衣服。
外面冰天雪地。
她給柚子戴上了厚厚的帽子,圍上了圍巾,厚厚的手套。
兩母女在屋外看雪景。
見到一個膚色不黑不白,牙齒白白的女傭時,林聽試圖用英語和對方交流。
對方比劃了半天,說的全是林聽無法聽懂的語言。
林聽可以很肯定的判斷出來,那不是英語,也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種語言。
一定是她從未聽聞過的小語種語言。
本來想著,能不能賄賂這些傭人。
就算他們是江遇花錢請來的,總會有貪錢的,能給她一些突破口吧。
可是她和這些傭人,連最基本的交流也無法進行。
這突破口,是無法進行了。
正是哀聲嘆氣,女傭忽然恭恭敬敬地朝身后的人行了一個禮。
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禮數(shù)。
隨即,見身后的江遇,用林聽同樣聽不懂的話語,和女傭交流了幾句。
很快,女傭朝他們?nèi)诵辛艘粋€禮,識趣地退下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江遇頭頂已經(jīng)有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她和柚子也一樣。
江遇踩著嘎吱嘎吱的積雪,一步一步,來到她和柚子的面前,“你不用費功夫,這些人聽不懂你說什么。”
林聽試探性地問,“他們說的是什么話,我確實是一句也聽不懂。”
江遇站在面前,淡淡道,“你也不必套我的話。就算你知道他們說的什么語種,也沒有機會聯(lián)系到周自衡。”
心思被拆穿,林聽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這里確實是冰天雪地的。
他們的每一口呼吸,面前都會飄過一陣白色的氣體。
漫天大雪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如果早在幾年前,見到這場大雪,她一定會高興壞了。
江遇同樣望著這片輕輕飄揚的漫天雪花,不由感嘆了一句,“那時候你說過,要是能一起在雪天里漫步,走著走著就能白了頭。這句話,我一直記著。”
林聽毫不客氣懟回去,“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我是不會和你共白頭的。”
懟完江遇,林聽牽著柚子,往回走,“走,柚子,我們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