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胸的人,居然也能成為長京無法撼動的權(quán)貴?
如果是這樣,那他又差在哪了?
陶琳為了他忍受了這么多,他一個都不會忘。
至于許家的恩惠與提攜,他也不算虧欠了。
過了今天,他就算正式邁進了長京權(quán)貴的門檻。
“江總,該出發(fā)了。”司機提醒。
“嗯。”
上了車,司機注意到江少頃眼下烏青,“江總,您沒休息好?是擔心陶琳小姐嗎?”
江少頃也沒有隱瞞:“的確委屈她了。面臨著癌癥可能復(fù)發(fā),又失去了孩子。”
司機抿了抿唇,沒再開口。
許家。
許海強親自舉辦的宴會,長京各路人士都是爭先恐后的趕來赴宴,以至于實際到場得賓客比預(yù)計的要多。
江少頃到這里時,豪車已經(jīng)停滿了許家門外。
他一出現(xiàn),許家前廳的客人們紛紛看過來。
僅僅幾秒鐘就把江少頃圍住了,其中包括諸城趕來的那些同行,各個拍著江少頃的馬屁。
許許穿著晚禮服,手里端著紅酒杯,正與相熟的闊太聊著天。
江少頃與那些人周旋片刻,笑著走過去,“許許。”
女人回眸,漂亮的眉眼里只剩冷清。
江少頃示意:“你應(yīng)該挽著我的胳膊。”
許許放下酒杯,忽而一笑:“江少頃,今時今日,是你應(yīng)該跟在我的身后。”
江少頃氣息一沉。
許海強這時出現(xiàn)了,第一時間道:“女婿,來。”
江少頃立刻揚起微笑走過去,“岳父。”
“給各位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許家貴婿。年紀輕,做事或有不周,日后還望各位多多費心提點。”許海強道。
那些同樣年紀不大的繼承人,看著江少頃,心中滿是不服氣。
憑什么?
就憑他攀上了許家的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