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
眾人立刻看去。
兩米外,保鏢擋住的地方,江少頃坐著輪椅,正看著他們。
許海強面色不變,笑著示意保鏢讓開路。
任豪推著江少頃過來。
沒等靠近,任豪就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鎖定住了他們。
任豪的目光憑借感覺找過去。
衛燁城視線里透著淡漠,高大頎長的身影,帶著說不盡的強勢。
等輪椅停下,江少頃竟開口:“爸媽,剛剛是許許進去了嗎?”
爸媽?
連衛書綰都驚訝,他是哪來的這么厚的臉皮!
他與許許都鬧到了這種程度了,他還好意思叫爸媽?
許海強面不改色,和善回答:“對。”
江少頃蹙眉:“怎么了?”
“發燒了。”許海強問:“許許今天沒跟你說嗎?”
這回輪到江少頃噎住了。
許許怎么可能跟他說?
既然已經到了不聯系的地步,那他的出現不尷尬嗎?
許海強四兩撥千斤的,就讓江少頃準備好的所有關心的言語,卡在嗓子眼吐不出來。
“應該不要緊的,你不必擔心。”許海強又問:“你怎么也在這里?”
江少頃回答:“我兒子做了手術。”
翁婿二人你來我往,不知情的還以為多么熟悉。
不過許海強每句話都在提醒江少頃,他們不熟。
所以許海強說:“什么時候的事?許許沒提起,嚴不嚴重?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這話讓江少頃牙齒咬了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