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頃陪著兒子江淮,項彥辰坐在一邊,陶琳獨自一人,沒人再哄著她,擁護她。
陶琳很快冷靜了下來。
她有些懊惱。
剛剛情緒上頭,險些誤了事。
“我去給孩子打點水。”陶琳說完走了出去。
見此,江少頃內心很是復雜。
陶琳的確有些地方不得體,可是她很會照顧周圍人的情緒,不會發火,不會耍脾氣太久。
這一點,的確是可取的。
“孩子這事兒,沒個說法?”項彥辰問起。
提起這個,江少頃臉色尤為難看。
他第一次嘗到碰壁的滋味。
起訴書剛送到法院,當天就被駁回了,壓根都沒有受理。
他讓人去問,也被三言兩語搪塞過去。
其中緣由可想而知。
對方家長實力強大,根本不在乎他。
這要是放在諸城,對方家長早就登門道歉,各種賠罪了。
江少頃的自信心在這一刻,明顯被消磨掉了一部分。
“要不,這事兒你問問許許呢?對方家族強大,烏云沒準認識。”項彥辰提議。
陶琳拿著水回來,聽到他們在談論此事,當即道:“她是知道這件事的,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出手相幫。”
她話里話外,有些責怪許許并沒有在意江淮。
項彥辰皺眉:“我們找她那是拜托懇求,你的意思是她很有義務去幫忙處理這件事?既然你這么想,那你這個做親生母親的,怎么不去游走一下關系?”
陶琳被堵的一噎。
她放下水壺,忽而笑了下:“這件事我一定會去的。只是彥辰,你跟任豪是聽許許說什么了嗎?你們最近干嘛總是一起針對我呢?”
江少頃陷入沉默。
的確,任豪與項彥辰的態度變化的很明顯。
陶琳語氣平靜,卻更顯得委屈:“就因為知道她是許家大小姐,所以覺得她做什么都是對的,我就都是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