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許早一點說出身份,那他的兩個孩子就是許家的外孫,在長京誰敢欺負(fù)他們?
一股無力在江少頃心頭瘋狂蔓延。
這也怪他,怪他能力還不夠,才導(dǎo)致孩子們在長京還被同學(xué)嘲笑!
至于這事兒的起因,都在陶琳身上。
要不是她那次嚇唬兩個孩子,這事兒也不會被傳出去。
“對方這個態(tài)度合適嗎?”
江少頃問校方,“監(jiān)控視頻都有,我兒子推他那一下,他紋絲沒動。他卻用盡全力,把我兒子推下去,這等同于謀殺了吧?”
“我會起訴對方。”
說完江少頃就要走。
校長攔下他,聲音很低:“江先生。”
江少頃抬眸。
校長嘆氣,“對方家里……是長京高官,要是打官司,估計是打不過的。尤其江淮同學(xué)推人在先,這也的確是事實,對方死咬住這一點對你們也沒有好處。難道你們以后不在長京居住了嗎?”
這意思,是讓江少頃選擇忍下這個虧。
在諸城多年,江少頃就沒有被人這樣按著頭吃過啞巴虧!
可實力不夠與之對抗,這也是事實。
江少頃死死的咬著牙,眼里的血絲一根根的爬上來。
“管理不嚴(yán)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過失,該承擔(dān)的費(fèi)用我們不會推卸。”校長保證。
可江少頃要的不是這些,手術(shù)費(fèi)用他不缺,他要的是賠禮道歉!
他兒子無端被罵,還被推下升旗臺,這需要道歉!
“對方是什么人?”
“姓那。”校長嘆了口氣:“江先生,我勸您還是小事化了,好好聊一聊,爭取下利益就好了。”
江少頃看了眼校長,什么都沒說,直接離開。
讓自己兒子忍氣吞聲,這不是江少頃能做出來的事。
他第二天便讓公司的法務(wù)部人員,起草了起訴書,直接把對方起訴到了法院。
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