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請!”
兩人慢慢走來。
當看見陶琳跪在那,鄭老總一怔,笑道:“陶琳小姐?這時怎么回事啊?”
陶琳頭都不敢抬。
衛書綰說:“她求許小姐救她兒子呢。剛剛還把人趕走,這會兒又來求,真當所有人都得圍著他們一家轉呢。”
“這樣啊。”鄭老總嘆息:“陶琳啊,你最擅長求人了不是嗎?你以前求我的時候,各種撒嬌討好,你倒是把那些手段用上啊。”
陶琳眼睛充血,硬著頭皮大喊:“你閉嘴!你對我犯了罪,你還好意思提起這些事?”
鄭老總被吼的一懵,忽而笑起來:“我對你犯了罪?你開什么玩笑?當初求著要我做干爹的人,不是你嗎?自己不值錢還怪上別人了?合著就因為我最后一次沒幫你,就變臉詆毀?”
“陶琳啊,別以為你那點破事沒人知道。”
這番話,早已讓所有人看向陶琳的眼神變了。
其中,江少頃最甚。
他的眼神仿佛能把陶琳的背影戳穿。
眾人陸續進入許家。
一小時后。
長京的第一場雪,猝不及防的下來了。
小雪飄落,無風無浪。
許許站在窗前,閨蜜們在另一邊聊著天,沒人敢打擾她。
衛燁城的聲音自身后響起,“還在因為這兩個爛人心煩嗎?”
許許回過頭,與衛燁城的視線冷不防撞上。
她下意識道:“你又瘦了?”
衛燁城忽而一笑,“還好,最近事多。”
他身姿綽約,站在那猶如挺拔的雪松,清冷決絕。
而他的那雙眼里,始終只有許許一個人,目光炙熱,難以抵擋。
許許撇開視線,不再敢迎上衛燁城直白的目光,“王伯。”
王伯過來,“小姐。”
“招呼好客人,我出去一下。”
許許穿上大衣,拿著一只文件袋,傭人幫忙打著傘,陪著她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