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不瘋瘋癲癲吧?”夏父可是不放心夏遠梔的那些小朋友。
“好歹也算成功人士呢。”
“行。”夏父說:“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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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陶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江少頃,江少頃難得露出格外明顯的笑容來。
看著他笑容那么深,陶琳只覺得很自豪:“夏遠梔父親能親自接待的好朋友,一定都是有錢有勢的。到時候我們也認識一下,這條線就算是徹底攀上了。”
夏家可是國內最大的珠寶商,各地的權貴哪個不得給點面子?
得知此事,江少頃第一時間與蔣政取得聯系。
蔣政想了想,“我這里有個藏品,你明天順帶著送給夏總。”
“那就讓蔣總破費了。”
“你跟許許是不是快到扯離婚證的時間了?”
江少頃垂眸:“嗯,就這幾天了。”
“拖一拖。等那位鄭總走的,我打聽到他好像是準備在國內建造供應廠,要找合伙人。你是許家女婿,比衛家要多一層關系,沒準能談下來。”蔣政提醒。
江少頃并沒有跟蔣政提起過鄭老總與陶琳之間的事。
掛了電話后,江少頃情緒有些變化。
臥室里。
陶琳拎著兩套西裝過來,“你看看哪個好看?”
江少頃疑惑:“怎么了?”
“你過幾天不是要回諸城辦離婚嗎?萬一遇到熟人,總要好好打扮一下。”陶琳說。
江少頃:“你記得這么清楚嗎?”
陶琳一怔,笑說:“關于你的事,我哪一件記得不清楚?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呢。”
江少頃閉了閉眼睛,“左邊那套吧。”
離婚這件事雖說早就清楚了,可真到了這一步,他竟然說不出的煩躁。
許許呢?
她難道一點猶豫都沒有嗎?
她真的說放下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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