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這樣壓制別人的,是她!
如今換了位置,她只覺得難堪到心碎。
見她哭了,江少頃背過身,不著痕跡的拉開與她得距離。
他低聲問:“怎么了?”
陶琳抬起頭,眼淚跟線珠子一樣的掉,“剛剛遇到許許了,她跟她的朋友們像是貶低乞丐一樣的對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許許要這樣一次次的針對我。”
又是許許!
怎么一有她在,什么事都會變得糟糕?
“你不要跟許許一般見識,她就是任性。”
許許?
是他們知道的那個許許?
附近有認識許家的賓客在,頓時生疑。
這兩個人在搞什么東西?
居然敢背后蛐蛐許家唯一的寶貝金疙瘩?
想到這里,那些人悄悄走遠了些。
察覺到這一點,剛才與江少頃閑聊的同行,也離遠了一些。
哄了幾句陶琳,等江少頃再回頭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他皺了下眉,“陶琳,這種場合你先別哭了。”
江少頃心中有些埋怨,她怎么不分場合就撲過來?
畢竟他跟許許還沒離婚,傳出去怕是對江氏不好。
陶琳反應過來,立刻看向四周,趕緊擦掉眼淚。
鄧家管家出來親自迎接:“各位賓客,請入席吧。”
鄧家的花園很大,完全容得下這近千人,百十來桌長長的一片,每桌都有兩位傭人跟隨照顧。
開席后,男女賓同樣要分開坐。
陶琳很不適應,她不認識這里的任何女人,坐著十分尷尬。
看了半天,陶琳確認有個座位沒人,她便走過去坐了下來。
“你們好。”她主動打聲招呼。
陶琳以為自己主動開口,也許能緩解下尷尬不熟悉的氛圍。
然而,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