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枚可不慣著陶琳,更不會像衛書綰一樣,說話委婉體面。
連她陶琳自己都不想要體面呢!
“那真是太辜負那位替她養大孩子的江太太了吧?”
“就是的呀,多無辜啊!”
“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男人們也不知道喜歡哪里!”
“人家會撒嬌唄。哪像咱們做太太的,要得體大度有涵養,她們這種完全不用的,只要會嫵媚那一套就行了。”
不知情的一些太太為那位江太太感到不甘心,忍不住陰陽陶琳。
陶琳唇瓣都在抖。
不是怕,是氣的。
陶琳望向面帶微笑,猶如看個垃圾似的看著她的許許。
她憑什么這樣對自己?
“許許,我知道你因為任豪的事對我有不滿。可是你也沒必要讓你的朋友們這樣說我吧?這樣的場合,萬一主人家知道了,咱們臉上都不好看。”
陶琳又想來那一套禍水東引。
許許卻不再給她機會,“不好看的人,只會是你。圈子不同,你非要硬擠進來,難道還要怕承擔后果嗎?”
給她用邀請函,并不是許許愚蠢大度。
是既然陶琳想要自取其辱,她沒理由不成全。
陶琳當即委屈的落淚:“我知道,你有衛總與許總給你的貴賓邀請函,可你干嘛這樣羞辱我呢?我跟你本無冤無仇。你喜歡江總,我也沒跟你搶,你……”
那些并不知道許許下嫁江少頃的太太們,眼神一驚。
許小姐,喜歡江總?
許許冷厲的視線,突然掃向她們。
那些富太太立刻垂眸,眼觀鼻鼻觀心,狀作不知,也不敢再表現出半分好奇。
“你的臉也是真夠大的。”胡枚氣笑了:“天天貼著江總的人,難道不是你?”
“胡枚,你可能是誤會了。”衛書綰開口。
胡枚一愣。
書綰這是什么意思?
衛書綰道:“陶小姐據說是諸城江總的秘書。作為女秘書,多關心關心領導,不是很正常嗎?”
她特意把女秘書幾個字,咬的很重。
女人們一聽,頓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