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陪著老爺子。”許玉山告辭。
走出醫院,剛上車。
他的下屬過來了,“司令,這是那兩人的資料。”
許玉山翻開。
第一頁名叫任豪的男人,履歷平平。
而那個叫陶琳的女人,卻是有些不尋常。
下屬說:“我仔細查了,這個女人并沒有癌癥病史,但后面掛的卻是腫瘤科。而且……”
領導家里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一星半點。
“而且什么?”許玉山神情嚴肅。
“她是咱們大小姐養大的那兩個孩子的生母。近來大小姐與她丈夫鬧不和,很大程度是這個女人導致的。”下屬說話也沒藏著掖著。
后來下屬特意把打聽到的一些瑣碎事,言簡意賅的復述了一遍。
只見許玉山的臉色,越來越冷。
他直接一通電話打了出去。
“二叔?”那邊的人是許晉。
許玉山語氣不疾不徐,卻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憤怒:“你父母不愿意管許許的事,你這個做哥哥的也不管?她都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你是死的?”
許家家族興旺,子孫繁盛。
可整個家族,只有許許這么一個女孩子,從小眾星捧月。
尤其許玉山這個二叔,幾乎把許許疼到了骨子里。
當年許許執意下嫁江少頃,他甚至比許父還生氣。
“二叔您知道了?”
“合著你也知道了?知道你還不管?”
許晉道:“管了。許許準備離婚,這種事得讓她自己來,我要是強行插手,怕是事與愿違。”
許玉山理解他的意思,“許家的女兒,怎么能挨這種不正面的女人的欺負?”
“誰啊?”
許玉山終于動了火氣,“陶琳!”
說完他便氣沖沖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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