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動不動。
陶琳朝著后面沒跟上來的錢嬸看了眼,于是站在房門口說:“許許,你放過少頃吧,他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你心里如果有氣,可以沖我來。那是我最心愛的人,我不允許任何這樣傷害他?!?/p>
“我求求你了。”
“咚——”
陶琳直接跪在了地上,柔若無骨的落淚懇求。
保鏢瞇起眼睛。
這么綠茶的手段,長京里多的是!
保鏢突然抬腿,一腳踩在陶琳的背上,“既然想跪,就跪的結(jié)實一點,虛跪著是什么意思?”
“??!”
陶琳的膝蓋與背部吃痛,忍不住叫出聲。
她低下頭,忍了又忍,“沒關(guān)系的,只要許許你能消氣,我怎樣都行。我知道你流產(chǎn)了很難過,可是……可是兒女緣分這東西,也是天意啊?!?/p>
天意?
保鏢眼神更冷了。
合著他們大小姐不配有孩子?
就你配?
保鏢腳下又一用力,“那些茶言茶語給我收回去。你這種貨色,在長京都活不過一天。也就姓江的那個蠢東西看不清你的真面目?!?/p>
陶琳只覺得無比受辱,“我……我并沒有哪里對不起你們,你們何必……”
保鏢道:“想認(rèn)錯,那就一直跪著吧。”
許許冷眼旁觀,她可沒那個圣母心去維護(hù)陶琳什么,更沒心情跟她爭執(zhí)辯論。
這種惺惺作態(tài),長京富貴圈里真的屢見不鮮。
她閉上眼睛,干脆休息下。
陶琳孤零零的跪在那里,膝蓋痛的不行,眼眶發(fā)紅。
二十分鐘后。
一道身影帶著無盡寒氣,撲面而來!
“滾!”
保鏢閃躲及時,并沒有被江少頃的拳頭打到。
江少頃趕到,第一時間扶起陶琳,“你來這里跪她干什么?”
陶琳輕輕搖頭,梨花帶雨:“我想懇求她不要再折騰你了,我很心疼。我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氣,如果我下跪能夠讓許許消氣,我愿意的。”
她站都站不穩(wěn)了。
江少頃萬分心疼,“她不配你下跪。她沒有這個孩子,也是命中注定。她那么惡毒心狠,注定所有人都會拋棄她。”
許許太陽穴一蹦,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