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做。”
保姆回頭,“先生?”
江少頃手中拎著一瓶紅酒,眼神帶著明顯的冷意。
“想吃,就讓錢嬸自己做。”
沒理由他雇傭來的傭人,要被別人吆五喝六。
這一點,江少頃還是很護短的。
說起來,他也不是沒有長處,起碼曾經那些年,對于許許,他幾乎是有求必應。
不然許許也不至于愚蠢到那種地步。
只是兩者相較,他或許更在意陶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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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前。
保姆活好面放起來,等著明早做。
隨后她親自做了點下酒菜,放到江少頃面前,“先生,您也早點休息吧。”
“嗯。”
“先生,有句話我想說。”
“什么話?”
對待傭人,江少頃是有基本的尊重的。
保姆道:“一個家不能沒有女主人的,也不可能有兩個女主人。您也知道,女人嫉妒心都強,家庭和睦,就是不能有多余的存在。”
誰多余呢?
江少頃沉默著。
他心緒煩躁,“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保姆轉身離開。
夜深人靜。
江少頃獨自喝著酒。
這個家里再也沒有了許許的身影,平時這種時候,許許都會陪著他,甚至跟他小酌幾杯,陪他聊天緩解壓力。
許許的好,總是會在江少頃醉意朦朧時冒出來,來攪動他的心。
許是酒精的作用,江少頃拿起手機,撥通了許許的號碼。
在別墅區的許許半天睡不著,她捏著那根早孕試紙,神色復雜。
她的月經推遲快一周了。
突然看到他的來電,許許猶豫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