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頃道:“你再忙,也不管孩子了嗎?”
這一句話,扯得許許心口亂動。
何嘉義挑眉一笑,“許顧問去忙吧,晚些我們再聊。”
“抱歉。”
何嘉義笑著上車離開。
許許走到車旁,“孩子怎么了?”
“上車。”
江少頃的大男子主義作祟,非要讓她聽從自己的。
許許卻是道:“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
“許許,你不要再跟少頃置氣了,這里人多,什么事私下里說不好嗎?別讓人看笑話,快上車吧。”車內同樣坐著的陶琳,開口圓場。
許許緊盯著江少頃:“還有事嗎?”
她如今的處處不順從,讓江少頃很不喜歡。
江少頃仿佛很疲憊的樣子,“你就不能像陶琳一樣,和和氣氣的說幾句話嗎?”
許許都被氣笑了,“如果你叫住我,只是浪費我的時間,那我們還是等回了諸城再說吧。”
回了諸城,她是要離婚。
江少頃眉頭皺起,突然起身下車,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他眼神復雜難辨,竟開口:“我們之間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
許許注視著他,眼前閃過過去那些年他們之間的婚姻生活。
平靜,淡如水。
沒愛的空殼。
這句老婆,像個巴掌。
江少頃此刻的溫順,只不過是覺得她在遠離,且不可控了。
所以他想用他的威嚴與這點可憐的親近,讓她一直為他做免費保姆。
再始終聽他的話,允許他與陶琳成雙入對,不找事不鬧事,替他維持住令人羨慕的婚姻假象。
他的自私自利,越發明顯,卻也讓她越來越清醒。
“不是我想變成這樣。”許許想要抽回手。
江少頃固執的抓著,“我們單獨聊聊。”
“至于你說的離婚,我不會同意的。即便離,有些事你也需要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