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商執聿皺著眉頭,“你跟安煙一起走。這是我跟陸恩儀的事情。”
他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但這時,陸恩儀卻不怒反笑。
她走到茶幾旁,拿起一旁的打火機,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張照片。
“呵。”她輕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就這么想跟你們商家有關嗎?”
說著,她用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照片。
橘色的火苗迅速吞噬著照片,照片在火焰中扭曲、變黑,最后化為灰燼。
陸恩儀看著燃燒的照片,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她抬起頭,冷冷地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既然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這些照片出來搞事,那就等著收我的律師函。”
陸恩儀轉身,準備離開這個讓她從生理到心理都感到極度不適的地方。
這里的每一寸空氣,似乎都沾染著虛偽和惡意,讓她只想作嘔。
“別走。”
商執聿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陸恩儀的腳步頓住。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就看到商執聿的助理押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那女人穿著傭人的制服,眼神躲閃,一臉驚恐。
“商總,已經查清楚了。”助理匯報道,“彩球里的照片,是這個張媽放進去的。”
客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叫張媽的傭人身上。
“經過初步審問,她是陸恩儀小姐之前同事蘇言的母親。”助理繼續說。
“蘇言因為向陸靖泄露研究所的內部考核題目,被直接開除,之后一直郁郁寡歡。張媽因此對陸小姐懷恨在心,故意隱瞞身份來玫瑰莊園應聘傭人,伺機報復。”
“她一直跟徐桂芬有聯系,之前寄到莊園的那個匿名快遞,也是她喬裝打扮后,交到沈意手上帶進來的。”
真相似乎就此大白。
“執聿哥,你看,我就說了不是我做的!”安煙臉上掛著委屈的淚痕,“恩儀還那樣誤會我……我真的好難過。”
俞清禾一聽,更是火冒三丈。
她上前一步,蠻橫地指著陸恩儀:“陸恩儀,你聽到了嗎?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冤枉了好人,還不快點給安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