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腦子里不受控制想起他的心上人,忍下了心頭澎湃的情愫。
“困了困了,睡覺。”她找借口逃避。
急忙把眼睛閉上,抱著他勁瘦的腰身,把頭重新埋在他胸前。
紀瑾修忍俊不禁笑出聲,磁性的笑聲蠱惑著她的神經,“睡吧,小唐凝。”
“我可以等你,但是別讓我等太久了。”
他的嗓音在她頭頂低低響起,聲線溫和,又帶著極致的隱忍和心疼。
唐凝真的困了,聽著他的心跳入睡。
他的聲音就像催眠曲一樣,只聞其聲,不聞內容,逐漸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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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唐凝來到咖啡廳見紀寒。
咖啡廳附近就是醫(yī)院。
紀寒說,紀馨寧怕毀容,在住院觀察傷勢。
因為心情焦慮,所以他不敢走遠。
聽聽。
盡管三年前紀馨寧出國一事真相大白。
紀寒再生氣,還是對紀馨寧百般疼愛,舍不得真的責備。
而她這個被冤枉的人,似乎還是錯的那個。
錯在較真,非要拆穿了紀馨寧的嘴臉。
不過,紀寒什么態(tài)度,唐凝一點都不在乎了。
“給你點了你最愛喝的拿鐵。”紀寒看她坐下,滿眼都是溫柔。
他一定覺得自己這一刻,是個深情體貼的好男人。
只是她不懂得珍惜罷了。
唐凝冷淡掀唇,“我愛喝的是黑咖啡。”
說完,她叫來服務生,又點了一杯熱黑咖。
她一向愛喝黑咖啡。
消腫,味道還特別上頭。
至于為什么紀寒會認為她喜歡喝拿鐵呢。
可能是機緣巧合的一次,她在他面前心血來潮,嘗了某個拿鐵單品。
他就以為她愛喝。
紀寒眉頭輕蹙,“現在就這么討厭我,連自己愛喝的,在我面前都要否認?”
唐凝抬起眼皮看著他,連爭辯的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