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朱厭。
“紀大哥,那我們就先走了。”朱厭戰(zhàn)戰(zhàn)兢兢打完招呼,看了眼紀寒,迅速離開了。
紀寒感覺自己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他暗暗咬后牙槽,不悅地睨著紀瑾修,“大哥這個反應(yīng),該不會讓我說中了?”
“難道大哥真對唐凝有那些心思?”
紀瑾修深沉的面容裹著一層寒霜,冷冷盯著紀寒。
包廂內(nèi),除了兄弟兩人,就剩下沈云翔和柳思哲。
聞言。
兩人都看向紀寒,又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從嘴里溢出一聲低哼。
他要不是紀家二少爺,只怕這會兒已經(jīng)被紀瑾修送到公海喂鯊魚了。
再說,是他自己不珍惜唐凝,以至于鬧到退婚。
那丫頭,碰上紀瑾修,算是愛情的苦盡甘來。
“是又如何?”
紀瑾修起了身,挺拔頎長的身姿,把一身手工定制西裝穿得矜貴高雅,氣場強勢逼人。
“你能奈我何?”
紀寒心底恨得牙癢癢,幾乎咬碎牙齦,壓著怒火道:“大哥,我們是親兄弟,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
“唐凝是我玩過的,難道你也要?”
“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說我們兄弟兩個,玩一個女人?”
說完,他嘲諷一笑,身體后仰,抬頭看著紀瑾修,臉上掛著低級的挑釁。
紀瑾修眉頭對蹙,眼角余光冷掃過去,“還把無恥當(dāng)優(yōu)越感了?”
“還挺適合你的為人。”
紀瑾修冷諷完,正過身居高臨下盯著他,透出極致的壓迫感。
“以后在外面,別說你是我弟,我嫌丟人。”
話音落下,他抬腳信步離開,霸道強勢的氣場,儼然的目空一切。
柳思哲死命忍,沒忍住,嘴角瘋狂抽動,就連一向溫雅的沈云翔都勾起了嘴角笑意。
二人最后無感的看一眼紀寒,跟著走了。
紀寒當(dāng)場被羞辱,感覺被人打了無數(shù)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聽到身后的包廂門關(guān)上,他怒火中燒,氣得一拳打在大理石晶面桌上。
眼神變得陰鷙兇狠,他倒要看看,他和唐凝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