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友們吃瓜,其實直播誰無所謂,但裴鈺直接抓狂。
沒有隱私的生活他根本受不了,從警察局出來后沒幾天,他就纏著沈青讓她把直播給關(guān)了。
“你不趕緊關(guān)了,我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現(xiàn)在連拉屎都要選角度,或者用簡易廁所。你知道我過的是什么日子嗎?”
沈青被他死死攥著手腕:“我的項鏈都沒了,你也看到被那沈薇給踩爛的,現(xiàn)在根本關(guān)不了,你逼我也沒用。”
兩人廝打起來,又驚動了警察。
我在直播上圍觀兩人狗咬狗感覺十分解氣。
裴鈺浪蕩慣了,私生活豐富,現(xiàn)在天天24小時直播,家族又交代他不可以做抹黑家族的事,就是逼著他清心寡欲。
才幾個月,他實在受不了,酒精上頭跟一個嫩模睡了,全程被播。
裴家緊急公關(guān),根本沒用,只有把裴鈺雪藏。
他被迫退出家族權(quán)力的中心,被關(guān)到郊外的別墅里。
可直播依舊繼續(xù),受不了的他某天趁著保姆和保鏢沒注意,破門而出,找到沈青想要殺了她。
兩人在追逐中,剛好跑上了我當(dāng)年跳樓的地方。
命運的榫卯真是妙不可言。
在天臺,裴鈺狠狠掐著沈青的脖子:“要不是你這個賤人勾引我,陷害薇薇,我怎么可能落到這個地步。”
沈青奮力抵抗,嘴上也不吃虧:“也是你自己褲腰帶松,怪我有什么用。”
爭執(zhí)中,兩人在消防員趕到之前掉下了樓。
我唏噓地放下項鏈,捂住眼眶,讓熱淚順著我的手指流下。
直播這下才是真正結(jié)束了。
兩人的葬禮之后,我以沈家繼承人的身份正式接管一部分家族生意,爸媽在沈青死后,一夜蒼老了好多。
“或許我們當(dāng)初就不該把她帶回來,是我們寵壞了她。”
他們對我愧疚,主動給我轉(zhuǎn)了20的股份,讓我安心。
至于項鏈,我上交給國家科技部,想跟他們合作,利用這個超過現(xiàn)代文明的道具,共同開發(fā)新生物資源。
在接任新項目主管后,我乘飛機飛往歐洲洽談項目,透過窗口看到不斷后退的景物,有些唏噓,過去的創(chuàng)傷還沒有過去,但好歹我還有明亮的未來可以奔赴。
總會好起來的,我默默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