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叫來施工隊,讓他們把我臥室里的墻給拆掉。
上輩子,我發現我房間在那個神秘直播間只有一個角度,就找人用探測儀探過,沒發現異常。
這回玩個大的,直接上大錘拆了。
動靜很快引來了我媽和養妹沈青。
2
我媽這時還不知道直播的事,厲聲責備我拆家。
沈青陰陽怪氣:“姐姐,你不能因為自己脾氣不好,就拿墻出氣吧?”
我歪頭瞇眼,沒放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喜色。
“誰說我拿墻出氣,我是找隱藏攝像頭,也不知道是誰害我正被直播的。”
說著點開網站,把直播網站給她們看。
我媽吃驚得不行,對比之下,沈青倒是冷靜得多。
果然有鬼。
她挑眉:“就算偷拍,誰會把攝像頭放在墻里,而且那還是承重墻,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我死死盯著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微表情。
沒有激動,沒有吃驚,估計真不是墻的問題。
“好,那就不拆墻,用信號干擾儀,用最高頻。”
我咨詢過專家,對方判斷我家是有線攝像頭的幾率很小,建議用特定頻率的電磁波來進行干擾,阻止畫面傳輸。
架設設備的時候,我故意觀察沈青的反應,她看我在看她,只冷笑著別過頭去。
不好的預感升起,我指甲死死插入手心。
工作人員隨口令逐步加強電磁波頻率,我眼睛一錯不錯盯著直播,可畫面穩定,連片雪花都沒閃。
我呼吸急促,尖聲喊道:“再調高一點!再調!”
直到最后工作人員表示無法再調高,直播還依舊清晰。
可惡,果然還是不行。
“姐姐,那你以后可得小心了,最好連澡都別洗。”
她說得同情,眼里的幸災樂禍壓都壓不住。
心臟猛跳砸得肋骨生疼,我故意壓低嗓子,湊到她耳邊:“我知道是你做的,只是我現在沒有證據。”
沈青一怔,風輕云淡地回復:“沒證據就別亂咬人,以后你連正常上廁所都做不到,我要是你,早就自殺了。”
提到【自殺】二字,那失重后砸到地面的劇痛閃回,我不禁渾身顫抖。
上輩子那個最牛的黑客告訴我,該網站的代碼不像是現代科技的東西,我因為他這句話還去求仙拜佛,可到頭來就是沈青給我設的局。
但她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