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咬著牙死死盯著面前的陳慕,恨不得將這人當下一刀子捅死。
蕭澤冷冷笑道:“好一個奸賊,一旦出了什么事兒便推得一干二凈。”
“上一次你用毒蛇害朕的皇嗣,拉出迦南替你擋了罪。”
“如今又將這么大的事情推到你們陳國公府陳二爺的身上,你以為朕不知道嗎?”
“朕將你的畫像和陳黎的畫像命人拿到了西山,人人都點著你的臉咒罵。”
“陳慕,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朕殺不了你?”
“皇……皇上……皇上……”陳慕心驚肉跳,死死抓著皇上的手腕。
“臣……臣不知,況且那箱子誰都能埋進礦里去,怎么會是臣呢……”
蕭澤冷冷一笑,讓雙喜打開另一只箱子:“那一件龍袍不是你埋在銅礦里的,那么這一件……”
陳木忙定睛看去,這一看嚇得魂飛魄散。
不曾想這箱子除了那件龍袍之外,竟然還裝著他那些女人們的肚兜和他寫的情詩。
陳慕有個惡俗癖好,喜歡收集女子們的肚兜。
此時滿滿一箱子肚兜中間,豁然出現了一張龍袍,陳慕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了。
那肚兜上都繡著陳慕的名字,也是那些姨奶奶們為了爭寵想的法子。
此時罪證在前,陳慕辨無可辯,他慌了神一把拽住了蕭澤的袍角高聲哭喊道:“皇上,臣真的不知道怎么會出現在臣的臥房里。”
蕭澤冷冷笑了出來:“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先是在龍脈埋下龍袍,又在你府內搜出來龍袍,怎么?這皇位你想坐嗎?來朕給你坐!”
蕭澤拽著陳慕便向那龍座拖了過去。
陳慕嚇得哭爹喊娘,連連磕頭求饒。
蕭澤冷笑了一聲,一腳將他踹開。
他冷冷地看著地上宛若一灘爛泥的陳慕,就像是在看一堆死物:“來人,拉下去,三天后斬首示眾,陳家抄家沒族。”
“陳二叔舉報有功,算是戴罪立功放出死牢。”
什么?什么舉報?
陳慕一時間有些愣神,是誰將他舉報了?難道是陳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