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后的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陳慕不禁打了個哆嗦,忙拽住陳太后的衣角,聲音都帶著幾分哭腔:“長姐,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想要將月兒救下來。”
“可不想事情會出了這么大的岔子,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陳太后冷哼了一聲笑道:“哀家原諒你這一次,誰又能把月兒還給哀家?”
“哀家累了,由著你們折騰吧,以后陳家的死活哀家再也不會關心了。”
陳太后別過臉冷冷看著面前哭得不成人樣的陳慕淡淡道:“也許陳家早就該滅了。”
陳太后說完這句話,陳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知道自家長姐說話不是空穴來風,怎么會說起這些有的沒的?
他追了出去,卻被陳太后一腳踹到一邊。
陳太后帶著人緩步走了出去,整座陳府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七天后西戎傳來的消息,西戎皇帝愿意再派使節過來商討將車旗城和云城割給大齊的事情。
蕭澤用一條公主的命換來了兩座城,事情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城,人人議論紛紛。
很快蕭乾月的死沒入了人們茶余飯后中,更大的事情卻又在京城里波瀾詭譎地激蕩起來。
養心殿內,蕭澤看著地上跪著的陳慕。
前些日子陳慕臉上的傷還在,此時他惶恐不安地看向了蕭澤,視線卻下意識地來回尋找自家長姐。每一次陳慕闖了禍,都是長姐替他收拾爛攤子。
這一次卻再沒有見陳太后出現,陳慕一顆心七上八下,心頭暗自嘀咕。
上一次銅礦的事情不是已經銷聲匿跡了?
他將陳黎推出去當了替死鬼,怎么皇帝又查了起來?
不過自己可是蕭澤的國舅爺,不管怎樣蕭澤總不能不顧孝道。
他抬起頭看向了蕭澤,忍住心頭的慌亂道:“皇上,老臣實屬不知,皇上將老臣宣召進宮不知有何事啊?”
蕭澤不禁氣笑了,他現在連多余的眼神都不屑于給陳慕。
這個看起來窩窩囊囊的混賬老東西,膽子倒是不小。
蕭澤招了招手,雙喜帶著人抬著東西急匆匆走進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