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把將書信揉成了團(tuán),狠狠丟在了地上,臉色陰沉,帶著幾分殺意。
“陳慕還真的將朕當(dāng)成是個傻子,陳黎不就是他陳國公府的一條狗嗎?”
“好樣的,一條陳國公府的狗居然還能擁有這么多的銅礦。”
“這些銅礦其實都是陳慕的,他當(dāng)朕是傻子嗎?”
“隨便將銅礦的文氣改個名字就能瞞天過海?”
蕭澤氣得有些無語,這陳慕一出出的,簡直是將所有人的臉都踩在地上,自己還不自知。
榕寧沖雙喜搖了搖頭,雙喜心領(lǐng)神會緩緩?fù)肆顺鋈ァ?/p>
榕寧看向了蕭澤,躬身福了福道:“皇上英明,這信一看是仿的。”
“那銅礦就是一座金山,若是交給陳黎去管倒也罷了,還偏偏寫著陳黎的名字,說出去便是連那地下的鬼都騙不過去的。”
榕寧定了定神:“皇上不若再派人細(xì)細(xì)查驗?zāi)倾~礦,總有些蛛絲馬跡留了下來。”
“既然已經(jīng)敲了太平鼓,這事情怕是鬧開了,皇上若是不給個說法當(dāng)真是難以服眾的。”
“臣妾也是胡言亂語。想必皇上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奪。”
蕭澤咬著牙,一腳踩在地上丟著的紙團(tuán)上:“來人,傳朕的旨意,將陳家二爺暫且收押死牢。”
雙喜忙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傳旨去了。
蕭澤這一次是真的被氣壞了,眼眸緩緩瞇了起來,冷冷笑道:“朕給過你們機會的,可惜你們不中用,既如此這機會朕再也不給了。”
“朕這一次要好好的查一查,你陳家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榕寧微微垂著眉眼,眼眸間掠過一抹深邃。
她只希望陳二爺手腳麻利些,有些東西也該好好查一查舊賬了。
蕭澤在榕寧這邊用了飯,便去了養(yǎng)心殿處理政務(wù)。
蕭澤剛走,榕寧將小成子喊了進(jìn)來。
“主子?”
榕寧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淡淡道:“你去打點一下牢頭,陳家二爺一定要保下來,不能用刑。”
“坤寧宮那邊可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