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光沖我豎起大拇指。
“呵呵,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他王鼎天又沒有比我多個頭,怕他干什么?”我無所謂地聳聳肩。
“不過你剛才確實把我嚇到了,竟然綁著雷管去王鼎天那里,如果當(dāng)時王鼎天真不退讓,你會怎么辦?”李鵬光問道。
“認(rèn)慫唄,還能怎么做。”
“啊?”
李鵬光被我的話問得愣住了。
“因為我身上這雷管是假的啊,打火機根本點不著,這是用紙皮箱自己做的。”我咧嘴笑著。
“……”
當(dāng)我說完,李鵬光整張臉都憋紅了,很快就爆發(fā)出比剛才還要暢快的笑聲,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哈哈,如果讓王鼎天知道你用一排舊紙箱糊弄了他,不得當(dāng)場氣暈過去?不過你小子膽子是真大,連他都敢騙!”
“我就賭王鼎天不敢跟我們同歸于盡。”
對于李鵬光的夸贊,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因為我斷定以王鼎天那種體量的人,絕對是怕死的,他根本就不敢賭我綁在身上的東西到底是真的假的。
當(dāng)然了,如果真嚇唬不住對方,該認(rèn)慫我還是會的,只要能從王鼎天這里脫身,那再去找吳老四就可以了。
到那時候,新仇舊恨一起報!
很快,我們便來到金樽酒店。
張亞龍知道這里有我的股份,所以選擇在這里請我們,也算是給足了我面子。
他比我們早到一步,已經(jīng)停好車在酒店門口等著我們。
“老弟,今天這事情都怪我。”
張亞龍滿懷歉意地說道。
“龍哥不必介意,我知道你的難處,如果你把我當(dāng)朋友就不用說這些。”我笑著搖頭。
“行,那當(dāng)哥哥的我就不矯情了,今晚咱們來個不醉不歸!”張亞龍見我真沒放在心上,臉色也恢復(fù)了平常。
“哈哈,不醉不歸就算了,但是喝點還是可以的,正好我有點事情還要跟龍哥商量的。”
我意味深長地沖張亞龍?zhí)袅颂裘迹纫徊竭M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