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通關(guān)了門,跟趙果進了屋子,吹熄了院子里的燈,回到屋子里說道,“你摸黑帶著我大伯一家悄悄離開,找個客棧貓一夜。”
“那你呢,不走?”
“我走了就等于明著告訴何慶我在防著他,報軍功的事還得往后拖……”
“可是你一個人……”
“放心,我能應(yīng)付,周圍是有鄰居不錯,他們也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趙果想了想,不再猶豫,果斷去找陸大有了。
陸通深吸口氣,轉(zhuǎn)身去了新房。
古麗爾正坐在床頭,眼睛盯著燭火一動不動。
見陸通踉蹌進來,只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向燭光。
陸通醉眼朦朧,故作醉態(tài)道:“你我成親,我怎么著也是你丈夫,都不肯起身扶我一下的嗎?”
古麗爾不由蹙眉,但還是起身上前,將他攙到床頭坐下,自己則坐到桌旁。
陸通笑道:“你離我這么遠做什么,你我已是夫妻,不該吹燈洞房嗎?”
古麗爾不為所動,聲音冷漠道:“你娶我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現(xiàn)在人都走了,你又何必再裝?”
“什么裝不裝的?”陸通起身,作勢要拉古麗爾。
不想她躲都不躲,任由他的手搭在肩膀。
她的聲音仍舊不起波瀾,“他把我買來送給你,我就成了你的東西。
你想怎么處置都隨你。
不怕倒霉或者不怕死,你想怎么樣都行。”
說到這里,她眼底泛起一抹悲哀與嘲弄,”也是,用你們中原人的說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說著,不等陸通任何舉動,她徑直伸手解開自己脖頸處的扣子。
下一刻,一對歡脫兔子突兀至極地跳了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陸通措手不及,下意識脫口而出: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