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虞幼寧是絕對不會教的。
“你沒有被錄取,你可以走了。”
聽到虞幼寧的逐客令,任耀祖氣得臉色漲紅,“走就走!一個小娃娃,能教什么!”
女人眼見著任耀祖要走,卻見暮春還站在原地不動,頓時變得不耐煩起來。
“暮春,你還站在這兒干什么?你哥都沒有被錄取,還不趕緊走!”
暮春瞬間就沒聽懂了女人的意思,但是心中卻不愿意相信,“娘,但是我被錄取了,我——”
“你什么你!”女人打斷了暮春的話,“你本來就是陪著你哥來的,你哥現在沒被錄取,你還學什么?”
“可是我想學,我也能學好,到時候我治病救人賺的銀子都給你!”
女人卻沒有絲毫的動搖,“我不稀罕你賺的那點兒銀子!你一個姑娘家,去學醫,還要去行醫問診,要摸不知道多少男人的手,還要給人檢查身體,有可能還要施針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做了那些事,還有哪個男人愿意娶你?趕緊跟我回家!”
“你站住!”
虞幼寧喊住了女人。
她的個子比女人矮,覺得這樣說話沒有氣勢,虞幼寧直接跳到了桌子上,雙手叉腰,看著女人。
“你剛剛為什么要那么說?女人怎么就不能當郎中了?怎么就不能治病救人了?
你也是女人,你就不找郎中看診了?你要是被郎中摸了手腕,你就要去死嗎?
你若是摔斷了腿,被刀割傷了胳膊,你寧愿死也要保全你所謂的清白和名譽,不讓郎中給你看嗎?
你明明也是女子,為什么要這么貶低女子?你真是太過分了!”
明明是在抄家,虞幼寧也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可是說著說著,委屈的感覺就涌了上來,眼淚都濕了眼眶。
楚淮序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和虞幼寧認識這么長時間,他很少見虞幼寧哭。
更不要說還是這么委屈的哭,那更是萬分的少見。
這一瞬間,楚淮序不僅是心疼,更是憤怒。
幼寧說得對!
都是女子,這女人為什么要對女子這么苛刻?
男人對女人就已經夠苛刻了,為什么女人還要為難女人?
楚淮序冷眼看著女人,“來人,給孤將她的腿打斷,再在她的身上砍幾刀,孤倒是要看看,她是愿意帶著清白去死,還是去找郎中給她看診。”
楚淮序一聲令下,立即就有侍衛上前,架住了女人。
女人被嚇的兩股戰戰,幾乎要直接暈過去。
但她可不敢暈。
這個時候要是暈了,說不定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女人趕忙求饒,“太子殿下饒命!小神醫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